“别管他。”琴酒说完,冰冷的视线落到一旁,“波本,今天行动的时候你去哪了?”
“……”
一直靠在墙边的金发男人抬起眼。
“(113,47)。”他十分平静地报出坐标,“我过去的路上被一个叫太宰的人挡住了。”
太宰治。
在泷川悠一出现之前,他是最烦人的一个。
琴酒的脸色难看,指尖摩挲着伯/莱/塔银色的枪/身。
“卡尔瓦多斯仍在昏迷中,至于苏格兰……”波本说到这里顿了顿,“他看起来很糟糕。”
在中了三枪的情况下,还能把卡尔瓦多斯平安无事地带回来,这已经是这次任务中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然,代号波本的降谷零并不认为那是悠一动的手。
在苏格兰进入治疗室前,作为幼驯染的他站在远处,遥遥地和对方对视了一眼。
是苏格兰自己开的枪。
为的是不让琴酒起疑。
“收起你那同情的眼神。”琴酒瞥了他一眼,半晌冷漠地开口,“组织派你来不是干这种无聊的事的。”
波本耸了耸肩,没有再搭话。
这种场合下,只有夏布利敢不怕死地凑上去。
“那是什么?”他指着琴酒手上一个小巧的装置说道。
“抑制器。”
“竟然还有新的?我以为上次早就被全部毁掉了。”
一截烟灰被抖落,琴酒冷冷地望过去:“你今天废话很多。”
代号夏布利,实际上早就不想干了的六道骸无比自然地接上话:“我平时废话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