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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还不如自己搞定呢。
泷川悠一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开始腹诽把森鸥外拉下马的可能性。
据他所知,港口黑手党前任首领的口谕有些蹊跷。
那个暴躁的老头怎么可能传位给区区一个私人医生。
但距他加入港口黑手党到现在,并未听到有任何反对森鸥外的声音出现。
也就是说——
森鸥外上任的时候,就已经永远地封住了某些人的嘴巴。
泷川悠一托着下巴。
基层笼络人心的工作他差不多已经做完了,如果要当上首领,那么剩下的威胁中最大的就是现存的几位干部和准干部。
“……泷川?”
身后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泷川悠一回过头的时候,中原中也正站在他的背后。
和太宰同为准干部的少年抬了下帽檐,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中原中也皱了下眉:“你的脸色很差,是病又复发了吗?”
泷川悠一默默地趴回去:“没有,我只是在哀悼逝去的财富。”
“……”
中原中也没跟上思路。
为了理解对方的话,他索性把离开总部抓人前到现在的事都回忆了一遍。
“你说西边的那个银行?我也有东西存在里面,不过既然有保险,只要办完手续……等,等等,你是哭了吗?”
中原中也的肩膀僵住,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时之间却又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