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的。”颜希月上辈子也是生养过的,一儿一女,被林平安教的懂事,“说起来,不知道咱闺女和儿子咋样了?”
要不是她俩非得闹那么一出,何至于现在和亲儿女见不着面说不上话,只能心里巴巴地想他们。
“人固有一死,咱俩倒是死的笑话了些。”林平安摇头失笑,“媛媛和宁宁再过几年都是做爷爷奶奶的人了,他们心里有数着呢!”
林平安何尝不想自己的孩子,媛媛和宁宁是他一手带大的。那时候颜颜还在医院上班,天天不着家,只能他来照顾孩子。后来颜颜去前线支援的时候伤了手,不能再做手术,才从一线退下来,回到学校当教授。
之后他们一家人才有时间相处,颜颜和两个孩子的关系才变得亲密。
颜希月倒不是那等说哭就哭的性子,不仅她本人过于坚强,有时根本发挥不出来林平安作用,包括她医生的身份,都不会允许她遇到事情就红眼圈,但在自己孩子的问题上多少有些挂心。
“我只盼着她们以后平安喜悦。”颜希月靠在林平安肩上,一手遮住太阳,看向远处的山水。
林平安安慰地拍了拍颜希月的背,肯定道,“会的。”
伤春悲秋之后,颜希月和林平安想起家里的烂摊子,顿时又满血复活。
颜希月提起手边的小竹篓,“这山里面的东西挺多,我瞅瞅有没有药草,摘回去做成药包。”
“我来拿。”林平安背上背着一个竹篓,又把颜希月手中的拿过来,说着以后的打算,“晚上我让二哥来咱家吃饭,我琢磨着带两只兔子回去。我还打算把咱家的屋子给翻新一下,现在的土屋住着不舒服,屋里头也脏,你肯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