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雅治经常被他耍得团团转,还被笑话,[你这么努力,有什么用呢?]
[难道你自己会因此感到快乐吗?]
“他是在嘲讽你吧。”达里尔伸长了脖子看到这条消息,“哼,可恶的小鬼。”
“小鬼?你认识他?死神还能搁着网线认人?”夏目雅治惊奇,“虽然被嘲讽了,但这家伙只是在靠犀利的言辞保护自己吧,而且他每次还秒读我的消息,明明蛮期待我和他聊天的。”
“喔……”达里尔低迷道。
夏目雅治看了眼她,“你为什么不开心?”
达里尔不说,夏目雅治也不强求。
他认真的回答着每一条讯息,[有用的,我觉得很快乐。]
然后那边没回话了。
他的聊天对象有的发现了他全天无休的异常,用轻松的口吻说,
[怎么感觉你都不需要工作,永远在网络上等着我啊。]
[因为生病了,呆在家里,只有你们能陪我聊天。]
夏目雅治努力让他们觉得自己正在被需要,他拿着夏目贵志找来的书,学着如何让语言变得生动且有灵魂,让人们触到文字便能由衷快乐起来。
他学会了讲又冷又偏门的笑话,学会了和一堆情绪敏感的人用更为细腻的文字交流,他发现有些人喜欢收信,纸质的信,因为等待信件到来的过程能让他们再坚持着活很久。
所以他又开始写信,写信和短信的格式不同,语言风格也不同,夏目雅治捧着本子请夏目贵志教他,
那个夏天,夏目雅治过得格外忙碌,
“我想想啊,这封信过去的时候是秋天,是不是应该添加一些优美的景色描写。”
夏目贵志赞同道,“走文艺路线的话的确是这样。”
“然后将情绪投入到环境中去,以景托情,以情衬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