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你说该做什么就是什么吗?我现在只想把你大卸八块,要不然怎么抵消掉雅治遭受的不公。”

魏尔伦无谓道,“你的弟弟又没有死。”

他一脚踢中了中也的脸,随即用手肘砸向他的后颈,在少年失去平衡摔趴在地上时,像中也刚刚那样抬脚踩了上去。

少年呜咽了一声,将痛呼咽进了喉咙。

“老实说,我们本来就没有该做的事情。”得了空,魏尔伦成了多情善感的诗人,“不知为什么而活着,只是应该活着而活着,归根结底,我们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诞生。”

“吵死了!”

“吵死了!”

那是叠在一起的两道声音,一道来自中原中也,一道来自中原雅治。

白濑才反应过来般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臂,惊叫,“雅治?!你什么时候过去的!”

亚当也惊讶极了,“白濑先生,我以为你起码能看顾好一个孩子,难道你没用到这个地步了吗?”

中原雅治正站在视角最宽阔的货架上,白濑惊觉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爬上去的,那孩子勇敢且无畏的冲着金发的暗杀王呛声,

“中也的诞生是错误的?不,才不是,绝不可能。”

“如果你听不进大道理,那就用最简单明了的例子!”

中原雅治手按在胸口,対上中原中也震惊的看过来的视线,対上魏尔伦意外又略微不耐的眼神,他慷锵有力道,

“如果中原中也没有诞生的话,那么中原雅治就会在那个雪夜里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