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垂下眸,“你总是生病,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然后那位大人……鬼舞辻无惨来了。”

从小雅治就是个话痨。

这或许能归结为小孩子的吵闹,因为鬼一家都和蜘蛛有联系,所以他也对蜘蛛有奇妙的钻研心。

“所以,我们一家都是蜘蛛吗?”七岁的雅治曾问过累,“因为蜘蛛网很牢固,可以将所有人都黏在一起,是吗?”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以前也没有其他人提过,或许鬼的能力隐隐与他的执念挂钩,累承认了,“我曾经听到过一个故事。”

雅治立刻趴在他腿边,撑着脑袋听,

“一个孩子掉进了河里,父亲把他救了下来,自己却死了。我一直觉得,这样的爱实在伟大,拥有这样稀有的爱,人生就圆满了。”

听他讲故事的雅治却好像并没有被触动,他随口说道,“这样的爱也没有多么难以获得吧。”

“……什么?”

“累会为了救我付出生命吗?”雅治问道。

“……”鬼一阵沉默,这是他从没想过的事,

“比如说,为了我承受痛楚,为了我接受太阳光的照射,为了我像弟弟那样化成灰烬?”

雅治一句一句的说着,“爸爸要担起爸爸的职责,妈妈也有妈妈的任务,爸爸妈妈要保护孩子,家人要互相关爱,那如果,强大的一方落难了,弱小的一方根本没有能力去营救,就这么看着家人受伤甚至死去吗?”

“我觉得,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比如累遇到了敌人,那个时候,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到的我也会冲上去的。”

当时的随口一说成为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