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塘打开了加斯帕的衣服,那正在快速上下起伏的雪白胸膛上红了一大片,中间隐约烦着青色。

“他没穿胸口的护具。”金塘说,“我们刚刚的进度只到手臂。”

说着,华人小伙儿开始轻轻按压加斯帕胸口的各个部位,同时询问他疼的程度。不幸中的万幸,加斯帕的肋骨没有断掉,不过那淤青一时半会是下不去了。

他们把加斯帕抬到了休息区的椅子上让他休息,克鲁斯守在他旁边,拿了一大杯水准备着,金塘和另一名动作指导则去通知导演。

大约十分钟后,加斯帕总算是缓过来了,克鲁斯见状急忙把水递过去,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加斯帕看见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刚刚我那段动作算过关了吗?”

克鲁斯的手僵在了空中,他感觉所有的血压都向着头顶过去,脑子里升起了一朵蘑菇云占据了全部的空间。

这时候表现什么敬业,他刚刚可是差一点被踹断了肋骨。

克鲁斯拉下来脸,忽略掉加斯帕准备接过水杯的手‘啪’的一下把水杯放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你知不知这很危险!”他厉声说道,“差一点你就有可能受重伤,然后你看见我的第一句话不是解释自己而是询问我刚刚的效果如何,你以为我是谁?库布里克吗?”

加斯帕被克鲁斯的呵斥搞得有些懵,他还维持着准备接水的动作,在克鲁斯话音落下后,他看了看男人生气的俊脸,又看了看桌面上的水杯,权衡过后他决定自己起身去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