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笑看罗沫:“相比这一点,罗小姐很明白。”这句话,就是用来转化成利剑,刺向罗沫的。
但罗沫根本不看在眼里,回笑说:“不,我不明白。”
纪老太爷:“……”这家伙不按套路走。
纪子凡以为父亲为难,就也帮着说:“偏心是人之常情,再说,他偏心他的,但是我纪子凡顶天立地。现在,我依旧敢说,我靠自己撑起来的一番天地,闯下的事业,不是为了让我儿子去联姻的。”
韩清芯也说:“对啊!我们多少年不在家里了?今年一回来就让我儿子和不认识的人联姻。我老公一直都在外地发展事业,家里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不也都是拜托子凡吗?他从来没有推迟,没有袖手旁观。现在,还要让我们送出儿子联姻,简直是没天理的要求。”
纪母听到韩清芯都忍不住大说其道的泼样,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你看,泼妇还是贤妇,就看你被逼到什么份上了。
此时,话题进入了白热化。也是纪凡清这些年来,最为自得的地方。就算他有一个豪门家族,但他还是喜欢自己拼出来的天下。
纪辰轻笑:“不急,我现在要说的也正是这事。你说18岁就出去当兵,我记得小叔是26岁开始脱离部队,往实位上去的吧?”
纪子凡:“恩。”
纪辰就面无表情地轻声问:“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真的以为靠你自己就能走到现在这个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