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伤没用。”
“噢。”我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面还有江珩昨晚留下的几道指痕,“那这个只能等它自己慢慢好了。”
他微微皱眉:“我抓得那么严重么?”
“也还好……”
“给我看看。”
这本身就是他为了救我才留下的,现在却像是要让他内疚一样。我哎了几声把手往身后藏:“真没事,昨晚那事都身不由己,力气用那么大,青一块难免的……”
我话音刚落,面前的红木大门打了开,露出后面一个看起来像是家政的中年妇女,正神色微妙地看着我们。
我笑容僵了一下,看着她的神情揣度了一番,也慢慢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由不知情的人听起来确实不太对劲,忙清了清嗓子站直。
她理了理表情,对我们友好地笑了笑:“是昨天说要来的少爷的朋友吗?”
我们点头:“是。”
她又问:“你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呀?
“不是。”“是。”
看她面露困惑,我就轻轻掐着江珩的手臂微笑:“我们是。他害羞。”
“进来吧进来吧。”她往一旁让开,等我们进去之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客厅明亮而宽敞,打过蜡的木地板清晰如镜。一个一身旗袍的中年女人正手端茶杯,站在落地窗边俯视着窗外的景色,听了我们进门的动静就笑着转过头来:“小城的朋友?来坐。”
我们拘谨地在白沙发上坐定。她慢慢绕了过来,一边坐下身一边将茶杯轻放在了玻璃茶几上,“叮”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