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是垂下头微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这个手术不会有你这样的后遗症。你吃的那些药都是常吃的营养药,也不会有这种不良反应。”

“所以?”

“所以你的腹痛不是手术的后遗症,也不是营养药能导致的。但你偏偏是刚好吃下药后有的腹痛……这个时间也很巧。”他语气温吞,“再说别的。送你来医院之后,一般来说会给你做个检查,但他们也没做。是你朋友跟医生交代了什么,让他们跳过了这个步骤?”

我并不清楚送医的流程是怎样的,但听他这么说还是不以为然:“我不知道。你的重点是什么?”

“我的重点是,”他顿了顿,“你能确定,你当时吃的,真的是你平常吃的药吗?没有……被人换掉?”

我怔了一下。

被人换掉?这一路下来除了在酒吧那会之外,我基本上都和江珩待在一起。知道我包里有药,且有机会把药换走的……

不等我想完,他又道:“还有那个没有标签的药瓶。他为什么要撕掉标签?他到底给了你什么药?”

我看着他镜片后诚挚的眼神,忽然感觉身子有些发冷。

他的意思是,我之前之所以疼晕了过去是因为江珩给我下了药,而且他后来给的我那个药瓶之所以没有标签,是因为那药也有问题。

但这样的状态仅仅维持了一下,我很快就清楚了他这样暗示我是想做什么,握着汗津津的掌心冷笑了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要真是个正常鬼,会做出挖尸体内脏这种事情?”

他在唇前立起一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齐小姐,我只是在帮他们修身体而已。这只是业余爱好,和对你尽心负责的态度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