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连连点头：“有超级大的床和暖呼呼的被子，还有超级多的饭，哥哥的病都好多了呢！大哥哥你给了我们这么多，我可以给你干活，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大。”

说完，他小大人似的拍拍胸口。

中原中也表情一直拽拽的，看起来不屑与小朋友玩耍，听到他信誓旦旦的话，眼神一恍。

“你以后就是我们羊的王！我们将成为擂钵街最厉害的组织，我们会吸纳无家可归的孤儿，我们要宣誓保护同伴！”

曾经的许诺似乎还犹在耳畔。

平川雅集听到中原中也低声嘀咕了一句，他侧耳听，才听清风中的句子：

“……我不是王，我只是一张拿得出手的牌。”

“老大！”小男孩见平川雅集没有拒绝，立刻喊道，似模似样的还要半跪下。

平川雅集一把拉住他，说：“以后你不需要跪任何人，我给你们房子和衣食也不是让你们认我当老大，你只要努力长大就够了。”

小男孩眼神迷茫，在擂钵街的孩子们看来，谁能够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愿意为他卖命，他们不相信天上掉馅饼，只相信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付出什么，而平川雅集给他们建了新家，还供他们吃喝，那一定就是老大了。

“可是……”

“没有可是，过段时间治愈之国内会组织教学，你可以跟周围的小朋友一起来上学，认老大的事情，等你长大以后再说。”

平川雅集揉揉小男孩的瓜皮头发，温和道。

“咳咳，小光不行，那我可以吗？”

“哥哥！”

平川雅集看到来人乌发红眼，身形虽然很高，但是瘦得惊人，捂着嘴咳着，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见平川雅集疑惑，他平息一下气息说：“我是小光的哥哥，津岛思，一年前家里破产后流落到擂钵街，之前学过金融管理，我可以为你做事。我知道你身边不缺人才，但是那些人都身上牵扯的势力繁多，不可能像我一样除了小光无牵无挂，你只要收下我，我发誓终生追随你，永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