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白色的丝质睡衣与黑色的大衣缠在一起,帽子和choker落在窗台的矢车菊旁。
休息室小小的单人床,被国木田麻麻垫了好多层的褥子,像是云朵一般软,以确保平川雅集能在工作后好好休息,所以整得像在家中一般舒适。
而此刻,包含家人关心的被褥间却陷下了更深的深度。
淡蓝色的棉布床单也被国木田麻麻洗得干干净净,有一种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清香,铺得平平整整,与略厚的深蓝绣银白小猫的夏凉被很搭。
但此刻,汗津津的手指搭在淡蓝色的棉布上,难以忍耐般一点点收紧,在柔软亲肤的棉布上留下一道道褶痕。
床的尾端是雕花的白色木质床栏,如玉的小腿探出深色的被子外,脚·背绷·紧,元贝般的趾尖似颤意般用着力。
风从窗户吹卷入室内,拂动得纱制的薄窗帘在夜风中翻飞。
当攥着棉布的手指用力到微微颤抖,却兀地劲松力泄后,一只肤色更深、也更有力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撑开他的十指缝隙,一点点撇开他掌心下的床·单。
临街的休息室,外面的道路上路灯泯灭,黑暗一片。
···
靠近路边的休息室,比住宅区相比要嘈杂得多。
一大早,赶着上班的汽笛声就扰醒了平川雅集。
他却紧紧窝在中原中也的身侧,试图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