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治疗措施吗?”

年资较轻的一位女医生眼中闪过一抹不忍,这个孩子太小了,小到让他们揪心。

头发花白的主任医师摇摇头:“能用的都用了,诡异的污染祛除不掉,所有治疗都无法达到正向疗效,孩子太小了,身体机能根本无法反抗。”

“妈妈……”

被难受扰醒的孩子声音弱得跟小猫似的,哭着想找妈妈。

女医生连忙哄:“宝贝,不哭啊,等我们好了就能见妈妈了,大口呼吸啊。”

她的家里也有一个同样大的女孩,只要想到万一某一天她的孩子也会这样哭着找她,她却无能为力,她就忍不住掉眼泪。

“主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能力者呢,没有办法请一个过来吗?”

老主任叹口气,盯着小女孩看了一会儿,攥攥拳说:“我去想办法!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

……

静冈县,隔离区。

前些日还鬼哭狼嚎一般的隔离区,现在安静了许多,不时有似哭似笑的笑声突然隔着大半个走廊传出去。

距离那场诡异事件已经四日了,轻伤员经过处理后已经转去专科医院了,其他伤员大部分已经嚎得说不出话来,一部分狂躁的也被医生用了药物,安静地睡着。

不时有新病号进来,又有老病号躺着出去。

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正跟医生苦苦恳求:“医生,真的非截肢不可吗,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腿没了,家里怎么办啊?”

医生虽然很同情,但是还是坚定道:“必须要截的,现在污染还没有深入,截肢后你还能保住性命,再拖下去,当污染和感染彻底深入,你想截肢都没机会了。先把命保住才是第一位的,现在义肢已经很完善了,等适应一段时间跟你原装腿没有区别的。”

“我……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