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一脸自豪地跟他使眼神,好像在说——看,我只跟你说,帮你保管秘密,你要感谢我哦——的太宰治,他明明没有做,但是在众人看似隐晦实则十分明显的眼神下,却心虚得脸色瞬间爆红。
一把像捏鸭子嘴一样,捏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清咳一声,转移话题问道:
“他是一直这样吗?”
国木田独步正沉浸在太宰治的大爆料中,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织田作在楼下发现他之后,他就这样了,这蘑菇有解药吗?还有,刚刚太宰说的……”
平川雅集立刻打住:“不是你们想的那个睡,只是中也受伤了,我晚上不放心放他一个病号自己待着,昨天早上你不是看见了嘛。”
“啊,这样吗?”国木田独步将信将疑。
织田作之助瞅瞅他通红的脸,沉默一下说:“没关系的,你已经成年了,我会告诉咲乐他们晚上少去找你的。”
“不是,真没有……”平川雅集无力地辩解。
他们顶多就是牵牵手和亲亲,这速度已经够快了,不至于到那种睡的地步啊,而且在他和国木田独步一起的家里,他哪能做那种事。
话说,这是个问题诶……
他不自觉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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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开,太宰在哪里,死了没?”
与谢野晶子从门外急冲冲地冲回来,门板发出一道不堪重负的声音。
“晶子,我在这里哦~”安静地凭空绕绳索的太宰治再度兴奋起来,星星眼泫然欲泣:“你也是来陪我殉情的吗?呜呜,我好感动。还有织田作和国木田,原来你们都是嘴硬心软,可是,我不想和男人殉情诶,你们不要跟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