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人家的子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救了他的人应该也不会骗他。
这么想着,温枕才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轻声说:“我名叫温枕,你呢?”
盛臻想说话。
但心底却像揣了个兔子似的,擂鼓般跳个不停。
他干咳了声,起身走向门外,丢下一句:“盛臻。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温枕没看见盛臻微红的耳根子,他懵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就沉沉地睡去了。
盛臻出门后,就去了盛母的阁院里。
盛母自知她的孩儿带回了一个染了风寒的孩童。
但昨日年岁,宴会上人杂熙攘,她并未询问。
没想到,今日盛臻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娘亲,孩儿有一事要问你。”盛臻坐在盛母身边,正经说。
盛母笑问:“何事。”
“你见到父亲时,会有何感觉?”
盛母柔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她不答反问:“为何问这个?”
“孩儿就想知道。”
“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小姑娘了?”
盛臻一噎,立马摇头:“不是。”
“不诚实。”盛母揶揄地看着他。
盛臻嘴硬,不肯多说,直接朝盛母行了一礼后就出了阁院。
他站在池边,看着池里成双成对的锦鲤,啧了声。
他想,小可怜虽说不做禁/脔,但没说不做童养媳啊,他可真愚钝。
庆伽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