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多爱你,多想干你?”
盛臻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还携着滚烫浓烈的爱意。
温枕听着,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耳朵。
他小声问:“那你原谅我了吗?”
见怀里人这幅模样,盛臻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恶劣心思,立马就涌了出来。
他撞了下温枕,低声说:“你问他。”
温枕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想要移开身子。
但他的想法一经盛臻发现,就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下,别说移了,温枕就是连动,都动不了。
“他不让你动。”盛臻故意道。
“那他原谅我了吗?”
“他不知道,但他想进去。”
温枕:
他琢磨了下,小心翼翼问:“现在我是伤患,我能拒绝他吗?”
“可以。”
温枕眼睛刚亮,就听到盛臻接着说:“但以后你要加倍补偿他。”
温枕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现在处在劣势,稍有不慎就会被身前这只饿狗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他乖巧地缩在盛臻的怀里,自觉地一动不动。
盛臻抱了他好一会后,那点零星躁意才完全涅灭。
他咬住怀里人的耳垂,低声问:“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
“下次还敢不敢再这样?”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