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对温枕的。

他降下挡板,厉声指示前面司机:“开快点。”

司机紧张地说:“好。”

于是。

一路上,任凭温枕怎么认错道歉,盛臻都面若寒霜着,没有跟他多说一句。

温枕也第一次意识到,盛臻好像真的生气了。

车子飞快行驶着。

盛臻早在车上就让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了。

所以,抵达别墅后,温枕一下车就被盛臻拽回了客厅。

李医生看着温枕受伤的手,抬了抬眼镜说:“还好只是伤到了表皮,并没有对骨头造成损伤,我给温先生包扎好后,这一个星期里要注意换药,最好忌口,伤口会慢慢恢复如常的。”

其实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擦伤,只是他们老板夫人的皮肤过于敏感娇嫩,所以看起来才颇为恐怖。他刚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忽发了什么重病呢,李医生心想。

盛臻紧锁的眉头并没有因为此松开,反而越拧越紧了。

他沉声问:“能做大动作吗?”

李医生刚想点头,就接收到了盛臻警告的目光。

他心神领会,立马摇头:“在完全恢复前,最好不要。”

温枕很疑惑。

他是医修,对自己这点小伤再清楚不过了。

表皮的损伤根本就不会伤到筋骨,又怎么可能连大动作都做不了?那他还怎么去拍戏?

但身旁人气压低得吓人。

他也不敢再提,只能等李医生包扎走后,再跟他商量了。

李医生给温枕上完药,包扎后,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