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长戏拉响战幕后,徐以临又乖乖地坐在一旁,仔细观看了起来。

·

另一边。

盛臻带着咚咚去了烷园。

盛岚勋还没有进监狱。

他还在烷园里躺着,像个活死人一样,被监禁着。

看关的黑衣保镖将门打开,躺在床上的盛岚勋才掀开了眼皮。

他原以为是送饭人员,但没想到,出现在此的却是盛臻。

盛臻抱着猫,目光深远悠长地看着他。

咚咚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地方是个不善之地,所以一直扒拉着盛臻的手,没敢多动。

盛岚勋现在已经被磨得没有了骨气。

他见到盛臻也不敢再大骂了,反而舔着脸开始求饶。

他蓬头污垢,嗓子干渴,哑声说:“求你看在我们是父子的面上,放我一条命。”

“放过你?”盛臻笑吟吟地反问,“那你放过我了吗?”

“我现在这样,对你也不会再有丝毫威胁。”他手脚上铐着手脚铐,苍老的皮肤上被勒出红痕。

“不行。我记得你说过,求我的话,你就不得好死。”盛臻凑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呢?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盛岚勋干咳着说:“我是你父亲。”

“你对我拳脚相加,差点松手摔死我,寒冬把我推进湖里,酷暑把我鞭打暴晒,过年把我关在黑屋禁食,甚至还想利用车祸害死我。这些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父亲?”盛臻摸了摸怀里的猫,面上笑容不减。

“对不起,小臻。”

“你没资格。”

“杀人偿命。你强/奸了我母亲,撞死了那个小女孩,这些,已经可以把你判处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