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都是盛狗币想方设法地要他帮忙,然后在浴室里这样那样地欺负他,他疑惑地想。

盛臻挑起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怕忍不住。小枕不怕,就可以试试。”

温枕抖了下耳朵。

他正经地说:“第一,我不是害怕。第二,多了不好,容易虚,你要节制。第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洗吧。”

说完,他就站起身,穿着盛臻特意给他挑选的粉色兔子脱鞋,飞快溜了!

他想,开什么玩笑!他明天还要拍戏,腿酸成那样,冯导肯定又要调侃他。而且,他的徒儿还在片场,他必须要为人师表!

盛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厅后,垂着脑袋,闷声笑了起来。

直到角落里蜷缩着的咚咚喵呜了声,他才起身也进了房间。

海风吹拂着岸边的棕榈树,潮汐将沙滩上的虾兵蟹将们卷起重新送回海底。

温枕缩在盛臻的怀里,缓了三秒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冯棋昨晚在剧组群里说她有事,所以原定于九点的拍摄又推迟了一个小时。

温枕也将七点半的闹钟,调到了八点。

但这会闹钟还没响,他长期以来的生物钟就让他醒了过来。

昨晚睡前,盛臻忽然改了主意,觉得他一个人洗澡很亏,所以,他缠着温枕要回了报酬。

不过没有双腿酸麻,只是把他的嘴亲得有些肿了而已!!而且盛狗币很喜欢他的蝴蝶骨,他骚话满腹,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小梨花,最终在他的蝴蝶骨上,留下了几道他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