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是我的包,是黎铵的包。”

虽然两位年轻警察并不认识萧禹, 但都知道在逃罪犯黎铵。

他们面色骤变,皱眉问:“黎铵的包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他故意撞到我了,还摘下口罩对我笑。我想抓住他,但只拽住了他的包。”萧禹垂着脑袋,神色不明道。

记录谈话的警察动作一顿,抬头反问:“故意撞你?黎铵现在是全国通缉的逃犯, 他为什么要故意撞你?一个穷凶恶极的罪犯,为什么会特意摘下口罩对你笑?”

“我”萧禹本就垂下的脑袋更低了。

他紧握着手,瘦弱的手臂上青筋毕现。

是啊?为什么呢?黎铵为什么要故意撞他呢?杀了他父母的杀人犯, 为什么要对他笑呢?

各种复杂情绪交织下。

萧禹忽然抽搐了一下,握紧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整个人像是忽然晕倒了过去。

警察瞧见情况不对劲,立即上前查看萧禹的情况。

只是他还没碰上萧禹的鼻息,萧禹就忽然醒了过去,而且还一改反常, 不再垂着脑袋,反而大声嗤笑,眼神犀利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警察?为什么要绑我?”萧禹勾起一个略带痞气的笑容问。

“我告诉你萧禹,你必须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有权要求你”

“那就快问,本大爷还没吃饭呢,还是你们警所管饭?”萧禹不耐烦地直接打断了他。

两个警察四目相对,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们刚想开口说“监狱才管饭。”,审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派出所所长,他睨了眼两人,示意他们出来说话。

两个年轻警察出去后,严薪就和着警局的心理顾问陈锦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