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咬着唇,不肯说话,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小枕别哭了好不好?”
“小枕再哭,我也要哭了。”
“小枕乖。”
温枕宣泄着那些糟糕的情绪,盛臻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只能以唇封缄。
他轻松地撬开了温枕的防线,卷起他的丁香小舌,温柔地安抚着。
一吻结束后,他又细细地将温枕脸上的泪痕都舔舐掉了,才温声说:“不哭了,再哭我的伤口就要开始疼了。”
温枕这才堪堪被哄住。
那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温枕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后,他就羞得埋头在盛臻的胸膛里,不愿意再抬头了。
盛臻失笑:“刚刚我的小梨花变成小哭包了,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哭包变回小梨花,但小梨花却闭合了花瓣,不愿意再说话了。”
温枕闷声说:“没有不愿意。”
“嗯?”盛臻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声说,“那小梨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到医院还要一段路。”
温枕动了动脑袋,以示答应。
“小枕想我吗?”
“想。”
半天不见,却像半年不见。
难怪,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温枕心想。
“想的话,今晚回去在床上,给你看个够。”盛臻调侃道。
温枕成功被逗笑。
他忍着羞,小幅度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