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后续需要我的帮忙,就打电话找我。但如果是像今天这类事情,就没有必要了。”说完,他没再搭理两人,起身就出了房间。

他想学。

但是他不能学。

光是想到他妈妈死的时候,血泊里还倒着,因为他出院后心情不佳,他妈妈为了让他开心,去给他买的心理学书,他整个人就要崩掉了。

他没有办法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绪,所以尽量少言少语。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睡觉的时候能够转变成副人格,因为那样,就可以忘掉这一切,睡一个来之不易的好觉。

房间里,儒雅的男人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说:“如果是患有人格分裂,那他现在应该处在一中非常危险的状态里,并且随时都有可能会失控,我们必须帮他抽离出来。”

“可是,我们跟他的当务之急都是找到罪犯,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刚刚那副模样,明显就很抗拒这些。”严薪皱眉说。

“他是个天才。而且,比起盲目地寻找,他更能帮助你们找到罪犯所在。”

“怎么说?”

儒雅男人凑到严薪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摆手出了房间:“天才如果得不到理解跟重用,那么必将成为萎靡或偏激的疯子。”

“卡。”

温枕虽然出了房间就没有了镜头,但他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地等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以啊,大家真是太棒了,我的眼光也好了吧!没想到这几次下来,都拍的这么顺利!”冯棋笑得爽朗。

温枕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他想,这个点就结束了,盛臻应该也还没到,要不他还是先回去一趟算了。

“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开始追凶,李骁老师小心一点哈。”冯棋调侃道。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