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红梅悄然盛开在温枕的腰间,他眼神逐渐放空,脑袋里不断回想着之前的那篇小文章。
在察觉到裤边的阵地即将失守时,他才猛地收回神按住了盛臻的手:“你说了要等”
盛臻反手握住他,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我知道,不会食言的。”
温枕松了口气,正想放松,就听到盛臻沉声说:“就蹭蹭,不进去。”
隔天,温枕又得早起去片场。
但这天盛臻却起的比他还早,他一大早就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缱绻地看着温枕。
看到温枕醒后,就立马过去抱他去洗漱。
温枕昨天被磨得有些狠。
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盛臻抱着他做什么。
直到盛臻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台上,挤好牙膏递给他时,昨晚的记忆才涌现回潮。
温枕羞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牙刷后,就偏过脸不再理他。
餍足的盛臻也不生气。
他凑过去问:“小枕疼不疼?疼的话,给小枕擦点药好不好?”
疼不疼?
他的狗币道侣竟然还有脸问他疼不疼?
何止是疼,简直就是火辣辣地酸麻疼痒,一应俱全!让他忍不住现在就想提刀见血!
“小枕乖,待会我给小枕擦完,小枕再去拍戏好不好?”
温枕仍然没理他。
任由他自言自语。
“小枕不擦药的话,就得疼一天。”盛臻转过去,扬眉说,“我舍不得小枕疼,所以我待会去帮小枕请一天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