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就垂下脑袋,又说不出话来了。
“慢慢说,不要紧张。”
随后,萧禹才镇定地把那件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这位老师。
听完,她本就皱起的眉,拧的得更紧了,两条柳叶眉似乎都连在了一起。
她严肃道:“你猜的确实没错,根据你所描述的内容来看,多半就是人格分裂了。这个是一个潜在的隐患,因为你不了解你的副人格,如果他是反社会型人格的话,这不仅对你个人,对你的家人有影响,甚至还会影响到你的班集体,以及整个学校。”
萧禹脸色惨白。
他眼神开始闪烁,放在腿上的手自觉地蜷缩起。
随后,他垂着脑袋,看着地面陈旧泛黄的地板,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吗?”
“这个。”老师欲言又止,看着面前这个脑袋越发垂下的男孩,心生不忍道,“有可能又,但在本县肯定是不能的,我建议你,让你的父母带你去一趟s市的大医院诊治,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萧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谢谢老师。”
“不用客气,但我希望你做好休学的准备。”她解释道,“因为多数心理疾病的治疗的过程都很漫长,所以,你要跟你的父母沟通好。”
“嗯。”萧禹紧张地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谢谢谢谢老师。”
“不用客气,先回去休息吧。”
“好。”
“卡。”冯棋叫了声,“上半场的戏份到这就差不多了,于暮清准备一下,立马上场。我们先接着往下拍摄,晚点吃午饭。”
在场的演员们当然不敢有意见,纷纷点头表示可以。
接着往下的那场戏,就是温枕跟于暮清一开始试戏的时候,演得那一场。
萧禹将病情如实告诉了覃琅,并决定回去就让父母带他去隔壁s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