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棋饶有深意地笑着说:“小枕真可爱,难怪总是被家里那位欺负。”

说完,她就摆手走了,徒留温枕一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句玩笑话,就去卸妆换衣服回家了。

明明在车上的时候,温枕被踹,被掐的地方还感觉不到疼痛。

但等他下车回了别墅,疼痛感就迅速开始蔓延了。

他扫视了圈一楼跟二楼,发现盛臻不在后,温枕才跑到浴室里,掀开衣服查看伤处。

小腿肚跟腰上有大片的乌青,还有他脖子上的掐痕也很明显。

为了防止他的狗币道侣会因为这件事兽性大发,做出某些丧心病狂的行为。

温枕琢磨了下,最终决定拿粉底液遮住脖子上的那一圈掐痕,至于腿上跟腰上的,只要他防止被盛臻看到,应该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温枕飞快抹了起来。

等他大功告成后,他满意地扫了眼镜子,正想出去,门就开了。

“小枕回来了啊。”盛臻笑着走过来,“一回来就躲在厕所干什么?”

温枕将粉底液紧撺在手心,若无其事的说:“上厕所。”

“这样。那小枕快点出来吧,我刚刚给小枕做了小蛋糕。”

小蛋糕?

甜食控温枕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但你伫在门口,我怎么出去。”

盛臻没移开,反倒委屈地伸出手说:“小枕不牵我吗?我想等小枕过来牵我。小枕昨天才说了,要做我的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