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覃琅瘪嘴,不客气地说,“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就是不正常到了极点,你看起来凶巴巴的,我差点不敢认你。”
温枕正想继续接着剧本往下。
就听到冯棋喊了停。
她挑眉,将嘴里的烟别在耳上,毫不留情地指出于暮清的错误:“剧本里,覃琅这个时候的微动作并不是瘪嘴,他做的,是一个夸张地张牙舞爪的动作,搞怪的同时,又在形容当时人格分裂后的萧禹带给他的感受。”
于暮清没想到,冯棋竟然能够记得这么清楚。
他刚刚忘了这部分的衔接词,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那个动作了,所以才想要侥幸地做个动作带过去。
冯棋饶有深意地看着他:“下次记得不要投机取巧,我坐在这,比谁都看的清楚。”
于暮清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说了句:“好的,谢谢冯导。”
冯棋没再多说。
让两人调整好状态后,就借着往下拍摄了。
温枕倒是没受影响,并且,因为他演得太过瘾了,刚才一下被喊停,他差点没出戏。
“加油演完,你们今天的戏份就结束了。”说完,她翘起二郎腿,重新叼起烟,“开拍。”
温枕又重复了一遍萧禹那段疑问后。
于暮清才接着覃琅的词,故作凶神恶煞,张牙舞爪地说:“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就是不正常到了极点,你看起来凶巴巴的,我差点不敢认你。”
“是吗?”萧禹脸色一白。
“嗯,不过也没啥,可能因为你刚脱逃,受了点刺激,然后忽然性情大变了吧。”覃琅手勾着下巴,称赞道,“我这个解释真是太妙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