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洞房花烛夜?可是,我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法律上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想给小枕最好的,我会再向小枕求一次婚,然后补办婚礼好不好?”盛臻看着怀里人,虔诚地说,“等我向小枕求婚的时候,小枕要想好,到底愿不愿意把这辈子都跟我绑在一起?”
但是下一瞬,他眸色渐深,骨子里那股恶性又被怀里人害羞的模样勾了出来:“所以现在别急,宝贝。如果不愿意,就做到你愿意为止。”
温枕一爪子挥在了他的胸膛上,气愤地说:“我去卸妆了!”
他刚想起身,就被盛臻箍紧了腰。
“抱你去。”说完,盛臻就抱起他,走进了浴室。
好一会后。
房间里万分寂静,反倒是浴室里传来了温枕的怒声。
“你在干什么!!这是卸妆吗??”
“轻点!不然鲨了你!”
“盛臻”
更多的话都被紧关的浴室门给堵住了。
只能听到一些细碎的呜咽声。
隔天,温枕是下午的戏份。
所以,他早上起的很晚。
原因无他,完全是因为盛某人不守承诺,卸着卸着妆就忍不住地做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温枕很生气,所以一整个上午都躲在房间里背台词,不肯出去看他。
盛臻也不急,就等着吃午饭的时候,再去跟他的小梨花负荆请罪。
可是,温枕这次下定了决心不理他,连饭都不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