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喘着气,满是水光的眸子,怒瞪着他。
见状,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小枕不会也没关系,我再多教教就会了。”
温枕:不想学,只想鲨了老狗币!
温枕最后也没能杀了盛臻这个狗币道侣。
反而还被盛臻按在书桌上收拾了顿。
他那天晚上羞愤地把盛臻的分数重新降到了六十!
他想,什么百依百顺,温柔如水都是装出来的,他再也不信了!
隔天一早。
温枕就迫不及待地上了车,朝车窗外脸色分外平静的盛臻,说了句再见后,就扬长而去了。
五月天里。
拜盛臻所赐,他穿了件高领的长袖。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才抵达目的地。
司机奉了盛臻的命令,在停车场等着他。
温枕戴上帽子,全副武装后,就快速进了公寓。
周琛一开门看到他时,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嚎叫出声。
好在温枕无奈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才没叫出来。
温枕将门关上,摘下口罩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着周琛提问。
周琛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最后,他喝了一杯水后,才出声问:“小枕,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
“在疗养。”
“我当然知道你在疗养,我就是想清楚你在哪疗养,为什么连你周哥都不见?”周琛激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