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他轻声问:“盛臻,综艺那边怎么样,你帮我请假了吗?”
“没有。”盛臻将他揽过来,“我的小枕在那拍摄的时候受了伤,综艺节目组有很大的责任。”
“可是,我摔伤只是意外。”
“小枕在我这,一丝意外都不能出。”他目光沉沉,语气明明还是像平时一样的轻柔,但温枕却察觉到了丝丝丝危险,“更何况,他们在筛选环节办事不力,竟然让那样的人跟我的小枕组队。”
温枕当然知道盛臻说的是季苟。
他想了想,最终回握住他的手,轻声劝导:“我已经没事了。”
“嗯。”盛臻的右手逐渐纠缠着温枕的左手,直到两人十指紧扣后,他才笑问,“小枕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带戒指去拍综艺?”
温枕一僵。
他还以为盛臻不知道呢。
见事情败露,他掂量了下,最终坦诚道:“因为,虽然我很生气,但我也很想你。”
说完,他成功地把自己羞红了。
“小枕走得这么干脆,我还以为小枕再也不会回来看我了。”
某些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要是再也不想回去,那他一定连他的信息都不会回。更别提现在,他还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里。
温枕咳了声,语锋一转问:“那你为什么要装坐轮椅?”
盛臻眸色渐深。
一些掩藏了很久的情绪,在眼底慢慢涌现。
但他惯于克制忍耐,只有对上身旁人才会破功。
所以只是一瞬,他便敛去眼底情绪,温声说:“这个事情很复杂,小枕现在要好好养伤,等小枕痊愈了,我再告诉小枕好不好?”
温枕忍不住又想质问他,是不是想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