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嘴里的玉米肉粥咽下去,他的喉结随之上下一滚后,他才明白盛臻说的是哪处。
他羞愤地想要起身,但还没开始,就被身后人察觉到了迹象,牢固地按在了他的腿上。
温枕坐在盛臻的腿上。
裤子松垮,露出一点白色内边。
盛臻瞧了眼,就撇开视线咬了下面前人的小耳垂。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喟叹道:“小枕在我身边,我还吃什么早餐呢?小枕香软可口,甜度适宜,光是尝一口,我对这些餐点就失去了兴趣。”
不过可惜了,他还吃不到正餐,只能尝点甜头。
温枕一愣,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特别是在盛臻恶劣地动了下腿后,他更羞了。
玫瑰从他的脖颈上蔓延到颈肩里,锁骨也没能幸免,只几秒,就被来势汹汹的玫瑰热潮,染上了诱人的红色。
他用力地掐了下盛臻的腿,绷着一张红透的脸,正经地说:“把我放到椅子上,我不想占你便宜了。”
“小枕自己都承认占我便宜了,那我岂不是很吃亏。”他边说,边缓缓地移动着他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时而抬起脚尖,时而弯曲膝盖。
温枕被他另一只手禁锢着,所以不至于掉下去。
但这人实在太恶劣了,把他弄得随着他的动作跌宕起伏。
他咬下唇,偏过脸退让地亲了亲盛臻的脸颊:“我很饿,我想吃早餐了,别弄了。”
见状。
盛臻笑着埋头在他脖颈蹭了蹭:“不弄你,小枕乖,坐在我腿上吃早餐。”
盛臻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来自深渊的魔鬼!温枕忍着痒意想。
但最后,他还是坐在盛臻的腿上吃完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