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拉下浴袍的领口,指着他微动的喉结道:“我欺骗了小枕,所以我把我的这里交给你,你想要留下多深的牙印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捂着自己濡湿的喉结,眼尾泛红。
盛臻在这方面真的很恶劣,他不是简简单单地咬一口,留个牙印,而是舔舐出了朵朵玫瑰花瓣后,才松开他。
他本来又忍不住想踹他了。
但这会听完他的话后,他又倏地开始犹豫了。
喉结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它既是男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薄弱危险的地方。
没有人会把自己的这处,轻易地送上。
但盛臻却对他说,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咬破也没关系。
温枕不可否认。
他心底的那泓春水因为盛臻的这番话,泛起了道道涟漪。
他想,他被盛臻骗的团团转也不是没理由的,他确实很笨,笨到被他几句话就哄的心软。
最终,温枕看着他,小声地说了句:“我不咬,你太臭了。”
听到这。
盛臻垂下脑袋笑出了声。
他低沉的笑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愈发大声,惹得温枕面红又耳赤的问:“笑什么?”
他刚说完,盛臻就亲密地过来抵着他的鼻尖。
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温枕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往后退了退。
但盛臻没给他后退的余地,他手撑着他的脑袋,强硬地让温枕看着他。
感受到盛臻灼热的吐息喷洒到他的脸上后。
温枕怕盛臻又像昨天那样,发狠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