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一天半没说过话,温枕再开口时,声音很沙哑。
“我问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枕又不回答我,我很担心小枕,就只能自己检查了。”他的指尖停在温枕的膝盖往下处,轻轻揉了下问,“这里疼不疼?”
温枕很怕痒,最受不了别人这样。
并且现在是夏天,他因为腿部外伤要换药,穿的是短款的病服。
盛臻的指腹直接贴在他被下的皮肤上,温枕颤了下,咬牙道:“我没事,别碰我。”
但盛臻就像没听到似的。
指尖依旧上滑着,寸寸掠过,来到了他的腰间。
他偏头,笑了笑:“小枕腰部似乎没有伤,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小枕检查一下好了。”
温枕羞愤地翻了个身,露出背部朝着他。
但他显然低估了盛臻。
盛臻不退反进,掀起被子,手指在他腰/窝上打了个转,笑问:“这里呢?疼吗?”
温枕僵着身体,说不出话。
病人在刚醒来的时候,情绪多半都很敏感,温枕也不例外。
他闭着眼,不肯让身后人看到他眼眶里因为羞恼泛起的水光,并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跟身后人多说一句。
盛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不由分说,推着轮椅绕了一个圈,驶到温枕面前。
但他刚绕过来。
温枕又翻了个身转回去了。
明摆着在跟他作对。
盛臻闷笑了声,他沉声说:“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就能躲掉我吧?我说过,我只是一个窥觊小枕美貌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