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时,头疼欲裂。
温枕躺在床上,挣扎了几秒,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转明,瞧清他现在的处境后,温枕惊得耳尖骤红,绷直了身。
他躺在盛臻怀里,盛臻的手臂还箍在他的腰间。
掩在被中的身下,还有一个硬/物抵着他的大腿,温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凭着身体本能,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醒了?”早就醒了的盛臻,打量着怀里紧张兮兮的小白兔,眼底掀起了几分兴致。
温枕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他声音别扭:“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盛臻喉间溢出了一声笑,问:“小枕,你忘记你昨晚做了什么了吗?”
温枕重生前喝醉过一次,虽然第二天醒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好在当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清山院里。
不过从那次后,他再也没有碰过酒。
一是怕他醉酒后逾矩,二是怕他醉酒后撒酒疯。
但断了片的温枕显然不记得,昨天晚上,他最怕的两件事都被他做了个遍。
“不记得了。”温枕抖了下耳朵,小声说。
这话其实在盛臻的意料之中。
但明确地知道小梨花精真的不记得后,他也有些失望。
可惜了,他还想看到小梨花精回忆起来后,从白皙到粉嫩的转变过程。
这么想着,盛臻恶劣地顶了下上颚,状似惊讶问:“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他的语气落在温枕耳里,就像是被调戏了的黄花闺女。
温枕将他的手抬起,动作利落地翻了个身,撩起乱蓬蓬的头发问:“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盛臻垂着眼,低声说:“小枕小枕昨晚不准我动,一定要我让主动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