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加一张大轮椅挤在里面,让本就狭小的通道更加拥挤,温枕甚至都能够感受到,盛臻喷洒在他颈肩的灼热呼气。
他绷紧了身子,正经地说:“那你先帮我卸完后面的,等你出去了我再自己卸脸上的。”
“好。”
卸妆棉上占满了浓稠掺香的卸妆水,气味萦绕在盛臻鼻尖,他敛去眼底暗涌的情绪,暗想自己真是自讨苦吃。
“开始了吗?”温枕将衣领往后拉,方便盛臻动作。
“嗯。”
他的动作很慢,指尖隔着卸妆棉,像在感受着纸下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寸一缕,白的晃眼。
小梨花精怎么能长成这个模样呢,他想。
厕所温度似乎总比房间里低些,且温枕的侧间本就偏阴。
脖颈后的卸妆棉很贴肤,就像是身后人故意使劲按压在上的,卸妆棉缓缓向下,一小滴卸妆水顺着温枕的脖颈滑入衣内。
温枕感受到后,抖了下,忽然觉得有些凉。
他忍不住地问:“盛臻,你快好了吗?”
“嗯,马上。”
细听之下,其实能发现身后人平常清润的声音里,添了了几分暗哑。
但温枕这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卸妆棉上,所以没能察觉。
过了一会。
盛臻拾起卸妆棉,温声说:“好了。”
“嗯。”温枕拢起衣服,“那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痒,卸完妆还得洗个澡。如果你饿的话,就先吃,不用”
没等他把话说完,盛臻便笑着说:“我等小枕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