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词在温枕百度的时候出现过,当时他就点了进去,细细观看,了解了病状。
但现在听见后,他又倏地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别担心。”盛臻轻笑了起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温枕就更担心了。
他望着盛臻此时的笑容,猛地觉得就像是复刻出来的礼仪微笑似的,嘴角弯起的恰到好处,挑不出丝毫毛病。
不想再让盛臻这么笑了,温枕心想。
“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见他不说话,盛臻提醒道。
温枕摇了摇脑袋,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盛臻将最后一块糖醋排骨夹给他,“其实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平时控制的也很好,这次让你看笑话了。”
他依旧笑着,但这次,温枕只觉得他的笑容很刺眼。
闭眼又睁开后,他再也忍耐不住地说:“盛臻,这不是什么看不看笑话,我现在在跟你商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是已经盖过章的夫夫,对彼此的坦诚跟信赖,是最基本的予求。我照顾你,关心你,都是我应该尽到的责任,对我来说,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事情,就不存在什么笑不笑话,严不严重。”
说完,温枕急喘着气,又猛灌了一口茶水后,心情才逐渐平复。
他的脸颊绯红,嘴角因为喝水的缘故,沁着水汽与灔色。
这还是小梨花精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而且也是第一次说话语气这么重,意识到这点后,盛臻眼中情绪翻涌着。
见他的好脾气完美道侣不说话。
温枕捏着水杯,开始琢磨是不是他说话语气太重,吓到他的道侣了。
他生性虽谈不上冷淡,但也绝非多外向的人,刚才那一段话,是他重生这么多天来,说过的最长的话。他向来不喜欢将情绪外露,但刚刚他实在是收不住了,所以语气也免不了有些重了。
念此,温枕咬了下唇,开始思考怎么让他的道侣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