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内的画面全部投影在了另一个房间的墙壁上。
红晚晚立于贾微利的身后,低着头专心的为对方捏肩捶背,目不斜视,半点没将目光扫向那画面。
贾微利靠坐在椅子上,他的面上似乎又苍老了几分,深壑的皱纹,灰白的毛发,面上已经有了许多的老年斑。
他看着墙壁上投射的画面,眼睛仿佛糊上了一层雾,模糊晦暗。
“幸好早早把他分离出了若尔的身体,不然干着这痴恋的事情的恐怕就是若尔了。”他像是叹息般低声道:“姚泽,真是阴魂不散啊,若尔多好的孩子,我已经给了你一个索宁妮了,为什么还要来耽误他。”
话落间,他转头看向一边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何若尔,大量的血液和金色液体覆盖上了男人的身体甚至几乎遮盖住了对方的样貌,而在男人的身下则是一个巨大繁复却又华美的金色阵法,其光隐隐流动着,好似有鎏金滑过。
“晚晚。”贾微利伸出手,唤道,身后的红晚晚听话的上前将自己的手搭到了那只苍老粗糙的手上。
贾微利像个慈祥的老者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寻找认同,又像是自说自话般道:“我本来也不想完全启用这咒术,奈何奈何这孩子太不乖了,太不乖了。”
他念叨着,似乎有些难过有些悲伤。
红晚晚知道这只是贾微利想说些什么,而不是让他说,所以他只要倾听就好,乖乖的站在一边任他叨唠着。
他其实隐约记得,博士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也从没说过什么阵法,只不过对他所谓的‘孩子’有着很强的控制欲罢了,但现在呢。
这种控制欲已经强到了变态的地步,像是执念一样,而且还会了很多他从没见过也没听闻过的东西,神奇未知也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