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迫切的否定着乔鲁诺的话,他拼命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头痛也随之而来。

我只是什么……?

名字只是单纯的代号而已。

雪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算他人连名带姓的呼唤自己,他也只会将它当成和简称同样的信号罢了。

但事实好像并不仅是如此,雪总会感到奇怪的违和感。

他一直称呼希望别人称呼自己为雪,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也不会介绍自己的姓氏,实际上是因为他根本就想不起来,可他本人又觉得想不起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在他的印象中,sariel或许在脑海中清晰的呼唤过自己的全名,但每次清醒的时候却又像过眼云烟般消散,就像是某种暗示一样。

——不要想起来。

而现在这种暗示像是一把锁,将那扇尘封的回忆大门牢牢栓紧,与自己如今的记忆隔绝开来,雪按压着太阳穴,面对乔鲁诺担心的表情,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乔鲁诺先生,你继续吧。”

雪握住了脖子上的颈饰,头痛的感觉似乎因为他的心理作用微微缓解,既然是锁,那就一定有打开的方法。

他看向乔鲁诺,真诚的说到:“我无论如何也想要知道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就算那是会令我痛苦的回忆也好。”

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