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吗?”红褐色头发的男人有些固执继续问着。

“……”新川医生沉默了一瞬,摇了摇头,“恐怕无能为力。”

“但我们会想办法将他的身体调理到健康的程度,是不是有效果还是得看他自己了。”

织田作深深的给医生鞠了一躬,谈话结束了。

几人走到安全通道后,织田作才幽幽的开口:“是黑教会吗?”

“恐怕不是。”太宰否定,“新川医生的意思是说,恐怕至少也有五年了,如果小雪自己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五年前他还没有被他的父亲所抛弃。”

“五年前那家伙就一直开始忍受这些了吗?”

中也压了压帽子,不知为何他想到了雪总是温柔轻笑着或者带着些许讨好的表情,一股莫名的痛觉已经涌上了胸口,五脏六腑像是被灼烧一般。

那家伙在过去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被注射这样的药物,被烙印上这样的记号,明明充满了那么多不属于那个年纪孩子该有的过去,却为什么还是这样像笨蛋一样的用那种真挚又温柔的目光,无条件的相信他人呢?

但在场的人中有一个男人比他更加感到心痛,织田作点了一根烟,沉默的抽完之后才开口,“太宰,我该怎么做才好?”

黑发少年眺望着远方的月亮,目光却是沉寂着的,听到好友的问题时,他无奈的笑了笑:“织田作,就算是我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的啊。”

在这座城市里,有着惨痛命运的少年数不胜数,太宰曾托技术部的人调查过雪的资料,因为他的背景实在过于普通过于滴水不漏,所以才太宰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