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泰国唯一的一哥,披集·朱拉暖,然后哈萨克斯坦的战士奥塔别克,韩国的李承吉,他们都是在二十八岁的这一年,拼自己身体的最后一节奥运会。

四年一届的奥运会就像选手竞技生涯的最后拼搏那样,而南健次郎则是直接在拿到最后一次的机会之前,就提前离场。

迪兰想起来去年他世锦赛的时候,他第七名的排名。

如果他那个时候排名再高一点,能够争取到三个名额的话……

“不要乱想,迪兰。”

维克托做了五年的父亲,看出来了少年的心不在焉,滑过去提醒道,“要是没有心情练节目编舞,那就去练基础步伐,从基础一开始练。”

那种比较机械的练习不怎么需要动用脑子,作为缓解焦虑心情其实很有用的,而且这同时也能够让迪兰练习他的习惯性用刃,更新更好的肌肉记忆之类的。

勇利在役的时候,也很喜欢在心里想事情的时候,在冰上练习基础步伐。

把儿子赶过去练之后,维克托滑到勇利旁边,问具体的事情经过,猜测为什么迪兰的心情会因为‘退役’两个字,而带来那么大的欺负。

迪兰才十七岁,他的竞技生涯可以说是才开始没多久,距离提‘退役’这件事,还远远没有到达时候。

“南君是因伤退役的,可能是对于受伤的恐惧?今天练完之后我让医生给他看一下吧。”勇利担心迪兰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但是不敢提出来,然后听到南君退役的事情变得害怕所以这个反应。

但按照迪兰的性格不应该啊,那孩子那里碰到了都会主动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