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三口还有最后一个节目,《history aker》的演出,早点让迪兰换下等会要用的考斯腾比较好。

而且,他也是真的怕两个战斗民族青年,会在冰演的场地上面打起来的模样。

虽然说他在役,在圣彼得堡练习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俩师兄弟打起来。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转头,想要跟老婆述说这个23岁,已经快要离开花样滑冰男单黄金年龄,比他们小大六岁的,可恶的西伯利亚大老虎,已经将他们家的儿子拐走,甚至从言语当中来看已经吃掉的事情。

但他转头看到亚裔青年,那迷茫又无辜的琥珀色眼睛,以及在他后面表情几乎一样的儿子之后,就泄气了。

长叹一口气之后,维克托放弃了打人的念头,拉住儿子的手,将他带往更衣室。

“走吧,换最后上场的考斯腾。”

“嗯?结束致谢不还有一套吗?”

迪兰有些疑惑,但也跟着大父亲走了过去。

“那只是在外面再套一件t恤。”大父亲解释道,带着迪兰到他的更衣柜子那里打开,将最后一场演出的考斯腾——简单的黑色裤子以及宽松的白色衬衣,给递了过去。

“来吧,我们三个的样式没有太大的差别。”

都是这种形式,只是上面衬衣的具体花纹,因为他们家每个成员的特色,稍微有一点不一样。

对于购买了这次冰演门票的冰迷来说,今天的这场演出使他们期待已久,并且觉得非常够本的演出。

一般无论是尼基福罗夫的一家人,还是现今著名男单选手尤里·普利赛提,他们参加其他主题的冰演时,演出的曲子出去开场和结束,也就只有一场。

而今天,由维克托和勇利两人策划举办的冰演上面,他们几位著名的或退役或在役的选手,都是演出了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