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都是这一届奥运周期的男单第一名好么。
于是,他被安排到了胜生家的别屋,客厅那里铺一张床,等过几天冰演结束观众们都走了之后才搬回去。
“其实可以将尤里奥安排到迪兰那边的吧,二楼那房间还挺大的。”
勇利看着两个俄罗斯青年忙碌拼床的身影,不由的提议道。毕竟客厅是他们家一家三口外加马卡钦每天都会经过的地方,他担心尤里奥睡在这里会不自在。
“不可以,”维克托抢先尤里,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好像被提议的对象是他一样,“我们家的已经十七岁,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够一起睡!”
银发青年的表情非常严肃,唬得勇利不明所以的点了下头。
明明在东京的时候,迪兰就是和尤里奥一起住的啊,那边只有两个房间。
亚裔青年带着满脑子疑惑,转身离开,去书房找准备自由滑曲子的儿子去了。
迪兰的冬奥赛季短节目确定了下来,之后还需要一个自由滑,不过这个的选曲少年犹豫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没选出一个百分百满意的曲子。
也并不是说美惠妈妈的曲子不好,只是迪兰没有从中挑出来,这赛季最想要演绎的而已。
又翻了一遍五年前从密歇根家里带回来的光碟,迪兰长叹了一口气,往后一靠挨在了专门带上来当做靠背的懒人沙发上面。
这次依旧是没有选出想要演绎的曲子,而现在脑子已经昏了,先去休息再继续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