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是尤里奥你啊——都睡觉时间了你怎么从我们家小房间出来?”

是维克托?!

一下子耳边的声音,让金发青年震惊得瞳孔收缩。

——完蛋了!

尤里还完全没有想到任何对策,而且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也很慌张,所以也没敢转头去看维克托。

“我原本以为是我的错觉,我见这段时间迪兰总会粘着你,就算今天跟你闹脾气也不例外。”维克托见小师弟没有回他,也没有转头看他的打算,一步一步的从高半层的楼梯走下来。

虽说他的脸上是带着微笑的,但是笑意没有进入眼底——这种表情他近几年除了迪兰还小面对记者之外,他都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来过了。

这是他生气的预兆。

从十岁跟着雅科夫转到他师门下,和维克托大师兄相处了有十几年超过半数人生的尤里,当然对这个表情有认知。

他飞快的在忐忑当中相处了一个反应,变回暴躁大老虎状态的,转头看他,理直气壮,“啊是啊,也不看一下哪个父亲不着调,忙着和自己老婆亲热将儿子丢给我带的——”

他拖长了声音斜眼看银发青年的动作表情,和他小时候那会没有太大的区别,倒是顺利让维克托松一口气了。

以为自己想多了的老父亲重新露出真诚一点的笑容,来到来到尤里旁边,“哎呀,我自己也是一个新手父亲嘛,在迪兰最需要我引导的时候我都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