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发现尤里奥都洗完澡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起身要向别屋那边走去。
“嗯?”正在给马卡钦梳今天玩得太疯而纠结在一起的毛发,维克托疑惑的抬头看老婆,“迪兰现在还给你在他洗澡时候进浴室吗?”
现在孩子已经十七岁,快长大了吧。
“啊,但我是从小看他长大的爸爸啊。”
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会被拒绝的勇利眨了下眼,语气有些疑惑,“迪兰三岁的时候,每次洗澡都是我陪着的。”
说罢就要直接从回廊那边,走向通往别屋的大回廊。
“等下。”
突然的,归根到底不属于尼基福罗夫家的尤里开口,叫住了即将上楼的亚裔青年。
“那小鬼那么要面子,你进屋的话闹起来会更加麻烦。”
“那总不能够就这样放着他的啊,”勇利也觉得有道理,但是他还是觉得让迪兰一个人呆在二楼浴室那么久不安全,“他腿刚抽筋呢,万一洗澡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
两个俄罗斯青年犹豫了一会,最后两人同时,说出不一样的话。
“那还是进去吧。”
“你在门口叫他看应不应呗。”
前一句是维克托说的,而后一句是尤里说的。带最后金发青年还是不想让猪排饭进去。
“……到底是进不进去啊。”
勇利无奈的叹了口气,头疼的看向两位白人。
不过这个讨论最后并没有落下结论,因为迪兰刚好,挪蹭着抽完筋有些酸痛的肌肉,从别屋重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