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值班主要是应对住院的病人发生紧急状况, 今天没发生什么事,他就直接在这里循环看马上过来的小病人伤病发生状况,来尝试分析具体是怎么伤,大概会伤得怎么样。

迪兰走进来听到大叔说的话之后,小声的吐槽,“十六岁分站赛铜牌,我认识的人十五岁就是大奖赛总局赛金牌了。”

他这点成绩,和尤拉奇卡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年份不一样,规矩也不一样,这怎么可以比较呢。”

勇利皱起眉头,语气稍微重了一点的说迪兰。在他眼里迪兰的这种比较的想法必须要纠正才可以,他和尤里奥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特性的选手,升组的年份也不一样,根本就是不能够相互对比的。

要是孩子的压力来自于这样无用的对比的话,这发展下去会愈发严重的。

“不要生气了小猪猪,”维克托好脾气的在中间当缓和。

自从孩子赛后被他们发现大腿的淤伤之后,这对十三年的父子两人都稍微有些闹别扭,勇利对迪兰说的每一句话语气都比以往重了一点,而迪兰开口叫勇利的次数也减少,也不在维克托面前故意的粘勇利让他吃醋。

银发青年手往后揽,将他推向中年医生,“去吧,先给医生看腿。”

至于小猪猪那边怎么哄,只能他来了呗,谁让他是一家之主呢。

在夫夫两人到角落小声说话的期间,迪兰跟着医生来到了x光的科室,拍了一张摔倒有淤青那一边的大腿的x光片。

期间他走路都没有太大的影响的,就跟没事人一样。

医生注意到之后,略微点了点头,拿着片子带着病人回就诊室。期间他还问了一句迪兰,需不需要搞一个轮椅,他可以帮忙推他回去。

这提议被迪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