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 电磁炉那边传来水烧沸了的声音,维克托连忙放开儿子, 转身回去看火。
“吃螃蟹不行吗,清蒸螃蟹之类的。”迪兰抱怨道,“现在十一月份又是吃螃蟹的季节,可是今晚的晚餐, 居然只有水煮鸡胸肉!”
“啊,”正在打电话跟圣彼得堡那边老教练报告孩子短节目上九十分的勇利, 举着手机停了迪兰抱怨的全程,“吃海鲜容易过敏,你能够确保自己近期不是易过敏时期,明天自由滑保证不会有问题?”
一句话,顺利让少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反而缩了下脖子从厨房区域跑开。
“真是的。”
亚裔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远远的叮嘱跑进房间里的少年,要快一点吹干头发才可以。说完那一堆之后,他才转回去继续跟雅科夫通话。
“总之就是这样了,演绎构成分还不算太高,基本上是靠着技术分来撑过去到九十的。”勇利以房间里面的人听不到的音量,跟雅科夫说道,“pcs这次是三十九差一点到四十分。”
“那分数是有一些低了啊……”雅科夫沉吟道,“虽然说是第一年升组,演绎构成分上面有些吃亏,但总的来说肯定是和表现挂钩的。”
老教练听到了勇利这么说之后,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会拿到这样的成绩,总归是演出有些问题。”
“所以我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想要拜托您,在有空的时候帮忙看一下迪兰的比赛演出吧。”亚裔青年将今天和丈夫想到的办法说出——那就是求助年长他们一辈,经验更加丰富的雅科夫,“我们近期将我们想到的各种办法,试图去让迪兰对两个节目有更深的了解,但效果好像都一般。”
虽然说分数确实有在往上涨,但滑行的顺畅度还是能够用肉眼看出来生疏。也不是说孩子的训练不够,但他们夫夫两人就是没能够感觉到什么。
维克托和勇利在节目的情感演绎上面,一个是生来的天才,另一个已经习以为常的在构成里面加载特殊的故事,所以都不知道面对这样情况的时候,应该怎么样教导孩子。
“我最近在看着尤里的节目抽不开身,”雅科夫计算了最近空闲的时间,下个星期第五场莫斯科站他唯一还记在他名下的弟子将会参加本赛季的第二场大奖赛,冲击两金进入决赛,所以老爷子最近也是忙得很,“加拿大站赛后吧,我到时候抽一个时间看下迪兰的表现,然后指导一下他。”
“那就拜托你了,雅科夫教练。”
勇利听到老教练最终还是答应了之后,长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雅科夫在某些层面上,在勇利心里的形象是,在维克托都做不了的事情上,那位令人安心的大家长也能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