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啦,”勇利有些害羞的,伸手把儿子的脸拨回去,“你能够想象到那样的心情和感受吗?追逐基本上不能够触碰到的人,以他为目标的感觉。”

勇利是想着,要是迪兰能够想象到,那之后将那种感情融合到《爱的致意》演绎上面,也算是一个挺大的进步了。

谁知道这个儿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能够想象,并且理由说得理直气壮。

“想象不了,我小时候是因为爸爸你的影响才学冰的,而你现在就在我旁边。”迪兰直接伸手过来,搭在了他把的手臂上面,“喏,我现在就能够碰到。”

什么‘无法触碰到的目标’那样的感受,他是真的没有感受过。

勇利,“……”

这孩子怎么回事,小时候怎么没想到他的情商那么低的?

但他面对迪兰理直气壮的表情,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来说他,只能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很高兴是迪兰你学冰的启蒙人,但追逐目标和启蒙人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啊,”黑褐色头发的青年,将儿子搭在手臂上的手给拉下去,“我也是幼儿园时期启蒙的,那时候维克托也就几岁我也不认识他,我也是在后来才认识他的不是?”

“唔……”

是很有道理。

眼见着孩子又变回不怎么想回答问题的模式,勇利耐心的,将启蒙时期和青春时期的不一样给指出来。

“……总之,后来我在二十三岁,第一次和维克托在大奖赛决赛上面同台时,是有着‘忐忑紧张’以及‘兴奋激动’两种心情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