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兰毫无知觉的, 被金发的大老虎用‘眼神’杀死了一遍。
少年继续研究着他心心念念的,这赛季选定的以艺伎为主的主题,并没有发现自己头顶上面尤拉奇卡的表情。
他在忙着点手机, 查看京都哪一家店能够在这几天里面预约表演,然后让他学习一下的。
“说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维克托突然想起来刚回家的时候, 被儿子躲开跑进房而没有回答的问题, “铃木问,过两天的冰演你能不能上演《yuri on ice》。”
“嗯?这个不是一直都是你们来决定的吗?”迪兰表情疑惑。
“嘿迪兰, 你现在是成年组了唉, 爸爸不能够像你小时候那样, 把你每一件事情都安排到那么仔细,要独立一点做出自己的选择才可以了。”
维克托从自己的餐桌座位起身,逆着孩子的毛呼噜了一下他的金色头发, 脸上带着微笑理所当然的把问题抛回去给对方,“所以这当然要你这个演出者,来做这个决定啊。”
虽然这样说着, 但是无论是维克托还是勇利,他们的眼睛目光, 都落在少年的身上。迪兰也分不清楚, 两个爸爸想不想他再滑一次三年前在世青赛表演滑上面上演的《yuri on ice》,他回归自己最原始的心情。
安静思考了几分钟, 他在餐桌面前的吃空的盘子被收拾到了开放厨房洗碗机里面的时候,才小声的,带着尝试性语气的提出。
“啊可能不是《yuri on ice》时候的状态……我可以滑《海の子》吗?”
那一首曲子的那一次演出,可以说是只有在那一个时候, 那一个心情下才能够完美展现的曲子,就像冬青奥的那个, 突破男子最小年龄历史的4f一样,只有在那特定时候他才能够完成的。
现在要求他滑,他确实可以做,但是不能够保证能够做到最好。
两位爸爸听到了孩子的回答之后,都只愣神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了。勇利的脸上带着早就猜出来的了然微笑,点了点头,“《海の子》你有好几年没有滑了吧,明天上冰彩排练习的时候,要先练习一下才行了。”
看起来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