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说到了升组之后的主题,维克托无奈的伸手,手掌抚额头。

“嗯!我想要有那种特殊的风格!嗯……”果不其然,迪兰说出来的内容,让维克托长叹一口气。然而少年完全没有发现大父亲的不对劲,他把他在大奖赛时候,看到季任时候的想法,向亚裔爸爸表达了出来,“就跟季任要滑武术主题的那样,我想要,嗯……艺伎?”

这是迪兰在美国生活十二年,在日本生活四年之后,对于这个国家的印象,最突出的就是这个了。

勇利,“……”

黑褐色头发的青年头动了一下,眼镜恰巧被照射进来的阳光照到反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说什么?”勇利又问了一次。

“就是艺伎,”迪兰根本没有感觉到公寓里面冷凝的气氛,他开口重复了一遍他这赛季想要的主题,“因为那是我提到日本之后,第一个想到的最有风格特色的内容了!”

虽然他还没有了解艺伎的底蕴,但是他有那个可以去学,然后掌握到一定舞蹈风格的自信。

勇利看着这个完全不会看人脸色的儿子,嘴角抽了抽。

但他还是试图用合适的理由,去劝说这个孩子。

“美惠女士有和式风格的曲子吗?”他‘善意’的问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想劝迪兰放弃这个风格的样子,“我没有记错的话,美惠她学的是古典钢琴吧,所以大概率是没有和风的曲子的?”

“嗯……”

说到这里,少年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是他第一年升组到成年组的赛季,所以只想考虑妈妈创作的曲子。

但是他上次看季任表演他自己国家的风格,又非常的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