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维克托听到之后,哭丧着脸说‘不是小迪兰撒娇,赖着要我过来我才过来吗’的委屈抱怨。

就是无论是勇利还是迪兰,都没怎么理他。

某一只,甚至还转身背对着对方,开始压腿的动作。

少年并没有去问其他选手的出场顺序,而且想来问了维克托爸爸也不会回答他的,于是他也就不去理会,伸手从勇利的口袋里面掏出随身听,去点开短节目演绎的音乐。

《孤松》。

这赛季迪兰两首非常难演绎的曲子,是由亚裔爸爸给他选的。

经过这赛季难道抓脑袋才能和莉莉娅女士一起研究出来的每一个姿势和动作,所能够表达的最贴合悬崖边松树,以及冬季森林滴下冰柱的云松,迪兰下定决心下赛季还是选回妈妈写的曲子。

勇利爸爸给他选的这两首,真的是太难了。

钢琴独奏的曲子播放了两三遍之后,迪兰在两个爸爸的注视下起身。

“……我是去厕所。”他无奈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才在两个爸爸的首肯下,走进了候场室最近的卫生间。

走进去隔间的时候厕所是没有人的,只不过出来的时候,迪兰在厕所洗手台的前面,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俄罗斯代表的选手,伊万。

也许是那位十三岁的少年,通过镜子看到了迪兰既吃惊又嫌弃的表情,那位脾气和‘好惹’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少年,转身气势汹汹的走向迪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