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雅科夫门下四人组,比完赛准备离场的时候,迪兰在转身的瞬间, 眼睛捕捉到坐在后台出地板上,双手捂着脸的奥戈洛夫。
“走了, 迪兰。”维克托发现自家孩子走慢了两步, 转身推了推他的背提醒道。
这样一来,他也能够看到角落那边的情形, 但是银发的大父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推了一下迪兰的背,催着他离开。
作为已经退役的过来人,维克托理解奥戈洛夫现在的感受, 现在还在青年组的迪兰,是没有办法安慰他的。
他有他自己的教练, 而且他也要自己勇敢的走出来,作为一个成年的优秀选手。
第一场分站赛完毕之后,今年的主教练维克托看在尤里奥那枚金牌的份上,让他能够有半天的休息假期,那是让他回去爷爷家在莫斯科郊区的老房子,住一天晚上之后,明早再出发。
下一站的地点已经确定好,是距离尤里下一站加拿大赛场四个小时的底特律。
少年的状态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兴奋,连尤拉奇卡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他今晚上不在酒店睡,自己一个人别吓得哭鼻子都没有太大反应。
只是瞥了一眼对方,然后又转回去点自己的手机了。
这态度,让尤里恼火的咬了咬牙,打算晚点就去跟这小鬼的爸爸们,那对笨蛋夫夫去抱怨经常玩手机的事情。
他教训不了这小鬼,那俩爸爸也教训不了那就没救了。
迪兰兴奋过头的后果就是当他晚上睡不着,然后第二天他们一家人赶飞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戴上眼罩睡得死沉。
这一次因为出行的人由三人涨为四人,所以三个排连座的商务座变得不合适,这次订的是一排的头等舱。
因为这次迪兰登机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所以这次他并没有抢到和勇利一起的座位,而是一边一个将近一米八‘壮汉’,尤拉奇卡的隔壁。勇利的旁边被维克托抢先了,还是占据的靠窗位。